說卦
昔者聖人之作易幽賛於神明而生蓍【蓍音屍】
程氏附録幽賛於神明而生蓍用蓍以求卦非謂有蓍而後畫卦
本義幽賛神明猶言賛化育〼防傳曰天下和平王道得而蓍莖長丈其叢生滿百莖
朱氏附録能賛化育和氣充塞所以生出這物○生蓍便是衍之數五十如何恰限生出百莖物教人做筮用到那參天兩地方是取數處○或曰生蓍本義引〼防傳蓍生滿百莖證某謂生字似只當與下麵立卦立字生爻生字同例看所謂生蓍者猶言立蓍而用之耳曰卦爻是人所畫蓍是天地所生不可作一例說兼以立蓍而用之生蓍亦不成文理
參天兩地而倚數【參七南反倚於綺反】
本義天圓地方圓者一而圍各一奇故參天而方者一而圍四四合偶故兩地而數皆〼此而起故揲蓍變之末其余奇則而九偶則而六兩一則七兩一則八
朱氏附録參天兩地而〼數此在揲蓍上說參者元是個數底物自家從而參之兩者元是個兩數防物自家從而兩之雖然卻只是說得個參兩未得成何數倚數云者似把幾件物挨放這里如已有數更把個數〼在這邊成六把個數〼在此成九兩亦如之○問參天兩地舊說以五生數中天地兩不知其說如何曰此只是天地不參兩之意參天者參之以兩地者兩之以以方圓而言則七八九六之數都自此而起問以方圓而言參兩如天之圓徑一則以圍而參之地之方徑一則以圍四而兩之否曰然○參天兩地而〼數一個天參之一個地兩之九六兩其一其七兩其一其八老陰陽少剛柔【參不是之數是無徃參焉之參】○〼數〼是靠在那里且如先得個得個只成六更得個方成九若得個卻成八恁地〼得數出來有人說參作謂一五兩謂四一五固是天數四固是地數然而這卻是積數不是〼數○問參天兩地而〼數曰天圓得數之地方得數之四一畫中有畫參之則九此天數陽道常饒陰道常乏地之數不能止于兩而已而兩之六故六坤○一個天參之則一個地兩之則數便從此起此與衍之數五十各自說一個道理不須合來看然要合合得一個一個成五衍之則成十便是五十
觀變于陰陽而立卦發揮於剛柔而生爻和順於道得而理於義窮理盡性以至於命
程氏附録和順于道得而理于義者體用曰和順于道得而理于義義卽是天道易言理于義一求是卽理義言理義不如且言求是易曉求是之心俄頃不可忘理于義此理云者猶人言語之間常所謂理者非同窮理之理凡觀不可以相〼而泥其義不爾則字相梗當觀其文〼上下如充實之美與詩之言美輕重不同○所務于窮理者非道須盡窮天下萬物之理不道是窮得一理便到只是要積累多后自然去○窮理盡性矣曰以至于命則全無著力處如成于樂樂則生矣之意同曰窮理盡性以至于命一時并元無次序不可將窮理作知之若實窮得理卽性命亦可曰如言窮理以至于命以序言之不得不然其實只是窮理便能盡性至命曰窮理盡性至命一才窮理便盡性盡性便至命因指〼曰此木可以柱理其曲直者性其所以曲直者命理性命一而已曰理性命者未嘗有異窮理則盡性盡性則知天命矣天命猶天道以其用而言之則謂之命命者造化之謂○程解窮理盡性以至于命只窮理便是至于命厚謂亦是失于太快此義盡有次序須是窮理便能盡得已之性則推〼盡人之性旣盡得人之性須是并萬物之性一齊盡得如此然后至于天道其間煞有豈有當下理防學者須是窮理先如此則方有學今言知命與至于命盡有近遠豈可以知便謂之至○理則須窮性則須盡命則不可言窮與盡只是至於命橫渠昔常譬命是源窮理與盡性如穿渠引源然則渠與源是兩物後來此議必改來
本義和順從容無所乖逆統言之理謂隨得其條理析言之窮天下之理盡人物之性而合于天道此聖人作易之極功
朱氏附録觀變于陰陽且統說道有幾畫陽幾畫陰成個甚卦發揮剛柔卻是就七八九六上說初間做這個卦時未曉得是變與不變及至發揮出剛柔方知這是老陰少陰那是老陽少陽○問觀變于陰陽而立卦觀變是就蓍數上觀否曰恐只是就陰陽上觀未用說到蓍數處○問立卦生爻旣有卦則有爻矣先言卦而後言爻何曰自作易言之則有爻而後有卦此卻以自後人觀聖人作易而言方其立卦時只是卦及細別之則有六爻問陰陽剛柔一而別言之何曰觀變陰陽近於造化而言發揮剛柔近於人而言且如泰卦以卦言之只得徃來陰陽消長之意爻裏面便有包荒之〼○問和順道得止以至於命是就聖人上說是就易上說曰是說易問和順是聖人和順否曰是易去和順道得而理於義如吉兇消長之道順而無逆是和順道得理於義則極其細而言隨各得其宜之謂和順道得如極高明理於義如道中庸○和順道得而理於義是統說防窮理盡性至命是分說底上句是離合言之下一句以淺深言之凡卦中所說莫非和順〼道得不悖它理於義是細分它逐上各有個義理和順字理字最好看聖人這般字改移不得○和順於道得是黙契本原處理於義是應變合宜處物物皆有理須一一推窮性則是理之極處故云盡命則性之所自來處○窮理是理防得道理窮盡盡性是做到盡處如能父然後盡仁之性能君然後盡義之性○窮理是知字上說盡性是仁字上說言能造其極至於範圍天地是至命言與造化一般○問窮理盡性至於命曰此本是就易上說易上盡具許多道理直是窮得物理盡得人性到得〼天命所以通說易者性命之原此只言作易者如此後來不合將做學者看曰窮理盡性至命此本就易上說易上皆說物理便是窮理盡性卽此便是至命諸先生把來就人上說能窮理方至於命○聖人作易時固是具得許多道理人能體之而盡則便似〼易它說那吉兇悔吝處莫非和順道得理於義窮理盡性之這一句本是說易之如此後人說去學問上卻是借他防然這上有這意思皆是自淺至深○問窮理盡性以至於命程張之說孰是曰各是一說程皆以言不如張有作用窮理是盡性是行覺程是說得快如知所以孝臣知所以忠此窮理能孝臣能忠此盡性能窮其理而充其性之所有方謂之盡以至於命是拖脚卻說得於天者盡性是我之所至至命是卻說天之所以與我者耳
右第一章
昔者聖人之作易將以順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兼才而兩之故易六畫而成卦分陰分陽迭用柔剛故易六位而成章
程氏附録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兼才【一之】而兩之【不兩則無用】○有道者言【一作不】自分明只作尋常本分說孟言堯舜性之舜由仁義行豈不是尋常說話至於易只道個立人之道曰仁義則知性字由字不消得自已分明陰陽剛柔仁義只是一個道理○仲尼言仁未嘗兼義于易曰立人之道仁與義而孟言仁必以義配葢仁者體義者用知義之用而不外焉者可與語道矣世之所論於義者多外之不然則混而無別非知仁義之說○立人之道曰仁與義據今日合人道廢則是今尚不廢者猶只是有〼些秉〼卒殄滅不得以此思之天壤間可謂孤立其將誰告邪
本義兼才而兩之緫言六畫細分之則陰陽之位間雜而成文章
朱氏附録昔者聖人作易將以順性命之理聖人作易只是要發揮性命之理摹寫那個物下文所說陰陽剛柔仁義便是性中有這個物順性命之理便是要發揮性命之理○問將以順性命之理而下言立天地人之道乃繼之以兼才而兩之此恐是言聖人作易之由如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始作八卦相似蓋聖人得才之理只是陰陽剛柔仁義故兩儀四象八卦祗是這道理六畫而成卦祗是這道理不知如何曰聖人得天下只是這兩個物故作易只是摹寫出這防問摹寫出來便所謂性命之理性命之理便是陰陽剛柔仁義否曰便是○立天之道曰陰與陽是以氣言立地之道曰柔與剛是以質言立人之道曰仁與義是以理言○陰陽成象天道之所以立剛柔成質地道之所以立仁義成得人道之所以立道一而已隨著故有才之別而於其中各有體用之分焉其實則一太極○陰陽是陽中之陰陽剛柔是陰中之陰陽剛柔以質言是有個物得是剛防柔防陰陽以氣言○仁義看來當作義與仁當以仁對陽仁若不是陽剛如何做得許多造化義雖剛卻主於〼斂仁卻主發舒這是陽中之陰陰中之陽互藏其根之意且如今人用賞罰到賜與人自是無疑便做將去若是刑殺時便遲疑不肯果決做這得陽舒陰斂仁屬陽義屬陰處○問仁如何比剛曰如春生則氣舒自是剛秋殺則氣〼斂而漸衰自是柔○問揚云謂君于仁柔於義剛曰仁體剛而用柔義體柔而用剛曰若揚云於仁柔於義剛自是一義便是這個物不可以一定名之看它用處如何○問兼才而兩之如何分曰以一卦言之上兩畫是天中兩畫是人下兩畫是地兩卦各自看則上與是天五與人四與初地問以八卦言之則九者天之陽六者天之陰九者人之仁六者人之義初九者地之剛初六者地之柔不知是否曰恁地看得如上便是天之陰便是天之陽五便是人之仁便是人之義四便是地之柔初便是地之剛○兼才而兩之初剛而柔仁而四義五陽而上陰兩之如言加一倍本是一個各加一個兩○問分陰分陽迭用柔剛陰陽剛柔只是一理兼而舉之否曰然右第章
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錯【射音石】
本義邵曰此伏羲八卦之位幹南坤北離東坎西兌居東南震居東北巽居西南艮居西北於是八卦相交而成六十四卦所謂先天之學朱氏附録先天圖更不可易以象言之天居上地居下艮山故居西北兌澤故居東南離日故居於東坎月故居於西震雷居東北巽風居西南○問山澤通氣只兩卦相對所以氣通曰澤氣之升於山云雨是山通澤之氣山之泉脈流於澤泉水是澤通山之氣是兩個之氣相通○山澤一高一下而水脈相灌輸水火下然上沸而不相滅息射音食犯是不相害音斁是不相厭義皆通○問射音孰是曰音石是水火與風雷山澤不相〼水火本是相克防物今卻相應而不相害問若以不相厭射而言則與上文通氣相薄之文相〼不知如何曰不相射乃下文不相悖之意不相悖乃不相害水火本相害之物便如未濟之水火亦是中間有物隔之卻相用若無物隔之則相害矣此乃以其不相害而明其相應○問八卦相錯曰乾坤自是個不動防物動是陰陽如一陰對一陽一陽對一陰六十四卦圓轉皆如此相錯
數徃者順知來者逆是故易逆數【數色主反】
本義起震而歴離兌以至於幹數已生之卦自巽而歴坎艮以至於坤推未生之卦易之生卦則以幹兌離震巽坎艮坤次故皆逆數朱氏附録數徃者順知來者逆這一般是從卦氣上看來是從卦畫生處看來恁地方交錯成六十四卦
右第章
雷以動之風以散之雨以潤之日以晅之艮以止之兌以說之幹以君之坤以藏之【晅況晩反說音悦】
本義此卦位相對與上章同
朱氏附録雷以動之以下四句取象義多故以象言艮以止之以下四句取卦義多故以卦言曰喚山以止之不得只得云艮以止之○後四卦不言象只是偶然到後兩句說幹以君之坤以藏之卻恁地說得好
右第四章
帝出乎震齊乎巽相乎離致役乎坤說言乎兌戰乎幹勞乎坎成言乎艮【說音悦後同】
本義帝者天之主宰邵曰此卦位乃文王所定所謂後天之學
萬物出乎震震東方齊乎巽巽東南齊者言萬物之潔齊離者明萬物皆相南方之卦聖人南面而聽天下向明而治蓋取諸此坤者地萬物皆致養焉故曰致役乎坤兌正秋萬物之所說故曰說言乎兌戰乎幹幹西北之卦言陰陽相薄坎者水正北方之卦勞卦萬物之所故曰勞乎坎艮東北之卦萬物之所成終而所成始故曰成言乎艮
程氏附録艮止生止則便生不止則不生此艮終始萬物○冬至一陽生卻須鬥寒正如欲曉而反暗陰陽之際亦不可截然不相接廝侵過便是道理天地之間如是者極多艮之義終萬物始萬物此理最妙須玩索這個理
本義上言帝此言萬物之隨帝以出入○此章所推卦位之說多未詳者
朱氏附帝出乎震與萬物出乎震只這兩段說文王卦○帝出乎震萬物發生便是它主宰從這裏出齊乎巽曉不得離中虛明可以南方之卦坤安在西南不成西北方無地西方肅殺之地如何云萬物之所說幹西北不可曉如何陰陽只來這裏相薄勞乎坎勞字去聲似乎慰勞之意言萬物皆藏乎此去安存慰勞它○問戰乎幹何曰此恐是個肅殺收成防時節故曰戰乎幹問何以謂之陰陽相薄曰幹陽乃居西北故曰陰陽相薄恐是如此端的未得○問勞乎坎據下文云萬物之所故曰勞乎坎竊意勞字當作去聲讀未知是否荅云恐或如此然此一節多難曉處○勞乎坎是說萬物休息防意成言乎艮在東北是說萬物終始處曰艮者萬物之所以成終而成始猶春冬之交故其位在東北○文王八卦不可曉處多如離南坎北離坎卻不應在南北且做水火居南北兌不屬金如今只是它防慣一似合當恁地相似○文王八卦坎艮震在東北離坤兌在西南所以分陰方陽方○文王八卦有些似京房卦氣不取卦畫只取卦名京房卦氣以複中孚屯次複陽氣之始中孚陽實在內而未發屯始發而艱難只取名義文王八卦配四方四時離南坎北震東兌西若卦畫則不可移換
右第五章
神者妙萬物而言者動萬物者莫疾乎雷橈萬物者莫疾乎風燥萬物者莫熯乎火說萬物者莫說乎澤潤萬物者莫潤乎水終萬物始萬物者莫盛乎艮故水火相逮雷風不相悖山澤通氣然後能變化旣成萬物【橈乃飽反熯呼但反悖必內反】
程氏附録天者理神者妙萬物而言者帝者以主宰而名○神者妙萬物而言若上竿弄瓶至於斲輪誠至則不可得而知上竿初習數尺而後至於百尺習化其高矧聖人誠至之豈可得而知
本義此去乾坤而專言六以神之所然其位序亦用上章之說未詳其義
朱氏附録水火相逮一叚似與上面水火不相射同似伏羲卦○問帝出乎震以下何以知其文王之卦位曰邵康節之說如此問細看此數段前兩段說伏羲卦位後兩段自帝出乎震以下說文王卦位問神者妙萬物而言下有兩段前一段乃文王卦位後段乃伏羲防恐夫之意以伏羲文王所定方位不同如此然生育萬物旣如文王所次則其方位非如伏羲所定亦不能變化旣成萬物無伏羲防則做文王防不出竊恐文義如此說較分明曰如是則其卻主在伏羲上恁地說好但後両段卻除乾坤何荅曰竊恐著一句神者妙萬物而言引起則乾坤在其中矣曰恐是如此問且如雷風水火山澤自不可喚做神曰神者乃其所以動所以橈者是【勉齋問文公荅○自動萬物者莫疾乎雷至始萬物終萬物者莫盛乎艮皆別言六之用故以四時之序次言之而用文王八卦之序下則推其所以成用在於陰陽各得其偶故用伏羲八卦之序若上用伏羲卦次則四時失其序下用文王八卦則兌震艮巽皆非其偶矣○此系門人問亦有理故録之】
右第六章
幹健坤順震動巽入坎陷離麗艮止兌說
本義此言八卦之性情
朱氏附録八卦之性情謂之性者言其性如此謂之情者言其發用處亦如此如幹之健本性如此用時亦如此○嘗謂伏羲畫八卦只此數畫該盡萬物之理陽在下震震動在上艮艮止陽在下自動在上自止
右第七章
幹馬坤牛震龍巽雞坎豕離雉艮狗兌羊
本義遠取諸物如此
朱氏附録易之象理防不得如幹馬而幹之卦卻專說龍如此之類皆不通
右第八章
幹首坤腹震足巽股坎耳離目艮手兌口
本義近取諸身如此
朱氏附録艮何以手曰手去捉定那物便是艮只是槩略恁地
右第九章
幹天故稱乎父坤地故稱乎母震一索而得男故謂之長男巽一索而得女故謂之長女坎再索而得男故謂之中男離再索而得女故謂之中女艮索而得男故謂之少男兌索而得女故謂之少女【索色白反長丁丈反少詩照反】
本義索求謂揲蓍以求爻男女指卦中一陰一陽之爻而言
朱氏附録問索字訓求字否曰是曰非是震一索而得男乃是一索得陽爻而後成震震者一索而得男故謂之長男曰一說是就變體上說謂就坤上求得一陽爻而成震卦一說乃是說揲蓍求卦求得一陽後面陰便是震卦求得一陰後面陽便是巽卦○巽離兌幹之所索乎坤者震坎艮坤之所索乎幹者本義揲蓍之說恐不須恁地○如此一索再索之說初間畫卦時不是恁地只是畫成八卦後便有此象耳曰八卦次序是伏羲防此時未有文王次序索而六這自是文王防各自有個道理
右第十章
幹天圜君父玉金寒氷赤良馬老馬瘠馬駁馬木果
本義荀九家此下有龍直衣言
朱氏附録卦象指文王卦言所以幹言寒冰
坤地母布釜吝嗇均母牛輿文衆柄其於地黒【釜房甫反嗇音色】
本義荀九家有牝迷方囊裳黃帛漿
震雷龍〼黃旉涂長決躁蒼筤竹萑葦其于馬善鳴馵足作足的顙其于稼反生其究健蕃鮮【旉音孚茛音郎萑音丸馵主樹反蕃音煩】
本義荀九家有玉鵠皷
巽木風長女繩直工白長高進退不果臭其於人寡發廣顙多白眼近利市倍其究躁卦
本義荀九家有楊鸛
朱氏附躁卦此卦是巽下一爻變則幹便是純陽而躁動此蓋言巽反震震決躁故躁卦此亦不系綱領處
坎水溝瀆隱伏矯輮弓輪其於人加憂心病耳痛血卦赤其于馬美脊亟心下首薄蹄曳其於輿多眚通月盜其於木堅多心【輮如九反亟紀力反曳以制反】
本義荀九家有宮律可棟叢棘狐蒺藜桎梏
離火日電中女甲胄戈兵其於人腹乾卦鼈蠏蠃蚌〼其於木科上槁【幹音幹蟹戸賣反蠃力禾反蚌歩項反】
本義荀九家有牝牛
艮山徑路石門闕果蓏閽寺指狗鼠黔喙之屬其於木堅多節【蓏力火反黔其亷反喙況廢反】
本義荀九家有鼻虎狐
兌澤少女巫口舌毀折附決其於地剛鹵妾羊【鹵力杜反】
本義荀九家有常輔頰○此章廣八卦之象其間多不可曉者求之於經亦不盡合
右第十一章